一八五四年十一月——一八五五年二月
午餐时间,亨利·佛勒先生坐在酒吧里一个黑暗的角落,看起来心烦意乱到极点。他咬着嘴唇,双手拧着玻璃杯,简直不敢抬起眼睛望着他的朋友爱德华·皮尔思。“我真不晓得该从何说起,”他说,“这状况真是太丢脸了。”
“你可以完全信任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皮尔思说,举起杯子。
“谢谢,”佛勒说:“事情是这样的,”他开口,然後又顿住。“事情是”——他又忽然停下,摇摇头——“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那就直说,”皮尔思建议:“当成是男人之间开诚布公吧。”
佛勒大口吞下酒,然後砰地一声把玻璃杯放回桌上。“好极了。直截了当,总而言之就是,我得了法国病。”
“哎呀,真惨。”皮尔思说。
“我恐怕是过於放纵了,”佛勒郁闷地说:“现在得付出代价。整件事真是悲惨,又让人焦急到极点。”在那个时代,性病被认为是性生活过度活跃造成的。很少有人能治癒,而愿意医治的医生更少,大部分医院根本就不治疗淋病或梅毒。体面男士一旦沾染上了这类疾病,就很容易变成勒索的目标,这也是为什麽佛勒先生会这麽难以启齿。
“那我能帮什麽忙呢?”皮尔思问,但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麽说希望不会太冒昧,但我期望,像你这麽一个单身汉,可能会知道——啊,可以帮我介绍个新鲜姑娘,乡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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