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噶尔作证时说,刚看到这人进入行李车厢时,他和博吉司都认不出是皮尔思:“一开始看到他,我发誓我以为是哪个脏兮兮的印地安人或黑人,他好黑,全身衣服破破烂烂,好像刚被狠狠揍了一顿似的。”接着艾噶尔又说:“他的衬衫成了块破布,而且全身乌漆抹黑,所以我心想,那个筹谋大盗雇用了个新小子替他执行计画。然後才发现那是他本人,一点也没错。”
当然,这三个人碰面的景象一定十分怪异:警卫博吉司穿着他整洁的蓝色火车制服;艾噶尔一身光鲜的正式礼服,脸上和双手是膨胀的死屍绿;而趴垮在地上的皮尔思则衣服破烂,而且从头到脚都被煤烟染黑了。
但他们很快就都恢复过来,开始动手干活儿,迅速而有效率。之前艾噶尔已经完成掉包任务:保险柜重新锁上,里面装的新宝物是铅弹;五只皮革背袋则整齐排列立在车厢门边,里面装满了金条。
皮尔思站起身,掏出背心里的怀表,那个乾净的金表系在被煤烟染黑的表链末端,看起来很不协调。他按一下弹开表盖,八点三十七分了。
“五分钟。”他说。
艾噶尔点点头。再过五分钟,他们就会经过这条铁路线最荒凉的路段,皮尔思安排巴娄在那边等着,好接应他们抛出去的背袋。皮尔思坐下来,望着打开的车厢门外,乡间景色飞逝而过。
“你还好吧?”艾噶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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