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德重重地跌坐在山坡潮湿的泥土上,设法歇口气让呼吸恢复正常。我的天啊,这天气真热,他思忖。又热又闷。他觉得,自己好像在通过海绵进行呼吸,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望着山下的河床,现在离他已有40英尺远了。打他离开涓涓的溪水开始往上爬到现在,好像已过了数小时似的。他的脚踝肿了起来,变成深紫色。他不能让这条腿再支撑任何重量了,因此不得不靠另一条腿来往上爬,现在那一条腿也因用力过度而如烧灼般疼痛不已。
而且他口干舌燥。他在离开小溪之前喝了溪水,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很不明智。现在他感到头晕目眩,天地在他的周围旋转。他无法保持身体平衡。但是他心里明白,他得往山上爬,回到那条小路上去。哈蒙德觉得,在过去的一小时里他曾数次听到小路上有脚步声,因此他每次都高呼救命。然而,不知怎的,他的声音总是传得不够远。他至今仍未获救。因此,随着下午的时光渐渐逝去,他开始意识到,不管他的腿是否受伤,他都得爬上山坡。现在他正一步步地往上爬。
那两个该死的孩子。
哈蒙德摇晃一下头部,企图使其头脑变得清醒。他已爬了一个多小时,然而只走了1/3的路程。他浑身疲惫不堪,像一只老狗似的一直喘气。他的那条腿在阵阵抽痛,头昏眼花。当然,他十分清楚,丝毫没有危险——不管怎么说,他几乎已经能望见那幢平房——但是他得承认,自己累坏了。他趴在山坡上,发现自己真的不想再动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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