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末来到他的寝室,发现他的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她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仿佛在哪儿见过。曾山向她介绍说,这位风度翩翩的男人是他的师兄,著名的小说家。他朝张末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他的房间里烟雾缭绕,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堆满了书籍。朝北的窗户缺了一块玻璃,已经用牛皮纸糊上了。她似乎在一进门的同时就看到了他书桌上放着一只拆开的闹钟。曾山告诉她,闹钟的发条坏了。“这只闹钟是五十年代苏联产品,几乎每年都要修它一次。对我来说,修理闹钟是一个莫大的乐趣,有时它并没有坏,我还是愿意将它拆开来……”
她坐在门边的一张椅子上,显得有些局促。曾山用一张旧报纸擦了擦满是油垢的手指,然后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昨天下午,他与妻子离了婚。
张末微微有些吃惊。不过,她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知道曾山一连几周的冷漠并不是冲着她来的。
“您一定很伤心吧?”张末故作轻松地说。而他的回答使她更加沮丧。
“那当然。”
他的语言中竟有那么多的“当然”。
“那你们干吗还要离婚呢?”
曾山苦笑了一下,随后便问她,是否可以去校园里走一走。
他们一起来到了河边,走进了一个幽僻的小树林。碎石砌成的林间小道高低不平,使得他们的胳膊有了一些轻微的触碰,每一次触碰都使她的心脏受到一次剧烈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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