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许有些奇怪,艾丽丝一直说她希望在同男友的关系中,权利能够平均分摊。在她身边的一对对夫妇或者情人中,总会有一方处于支配或者统治地位。她希望在这种关系中,他俩的权利的天平能够维持在平衡的状态。
她同那个留胡子的生物学家的关系显然很不平等。他年纪比她大,也可能更有学问些,他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活像是父亲的替身,不是责备她就是给她以鼓励,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她发号施令。因此,在艾丽丝遇到埃里克后,就下定决心凡事总要两个人分摊。她再不能为了取悦自私的男友而受欺负,或者让别人对自己的需要不理不睬。有一次埃里克把衬衫放在她家里,半开玩笑地请她替他熨一熨,下次见面时带给他,谁知道艾丽丝气忿不平地数落了他五分钟,说他带着一肚子新石器时代的偏见,弄得埃里克下不来台,只好以请她吃饭来赔罪,饭是他自己做的。那天他亲手用植物油炸嫩鳟鱼片,为防止油溅到衬衫上,他还系了个颜色鲜艳的向日葵图案的围裙。
可是,无论鳟鱼多好吃,在男女关系中权利的问题要比谁系围裙谁熨烫衬衫复杂得多——这些都是权利不平等的明显但却已经过时的象征。人人都同意家务活应该更加平均地分担,一方殴打另一方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但只集中谈论一些突出的滥用权利的问题,就如搞医学的人只关注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急病例,而不去研究许多不是那么引人注目的常见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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