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那位(杂志社)朋友是担心也好,期待也罢,看来都是杞人忧天。我周三打电话到杂志社,他说到了一封盖着西肯兴顿邮戳的信,上面龙飞凤舞地横着我的名字,字迹活像乍线的电线栏杆。信是这么写的:
伊默公园,W
先生,本人业已收到您的便条。您声称完全赞成本人的观点。但此观点是出于您个人,还是受他人影响,本人不得而知。您斗胆使用‘推测’一词描述本人之于达尔文主义的论断,该词出现在上下文中实有诋毁,本人在此提醒您小心措辞。尽管如此,纵观全信,本人确定您的罪过源自愚蠢无知,而并非出于恶意,所以本人姑且既往不咎。您摘抄本人演讲中的某一段话,表示遇到了理解障碍,本人揣测恐怕只有低等生物的智力水平才无法参透其中奥义。尽管本人对任何求见和访客都厌恶至极,但倘若您诚意想一探究竟,可在您提及的时间来访。至于您建议本人修正观点,本人必须指明,一经深思熟虑,观点成熟后,本人绝无习惯再作修改。为确保本人不受某群自诩‘记者’的混蛋骚扰,家仆奥斯丁警惕度甚高,因此请您来访时务必向他出示本信。
您忠诚的,
乔治·爱德华·查令格
我把这封信大声念给早在那儿等着的亨利·塔普听,他专程前来一睹我的冒险大结局。他只丢给我一则评价,“倒是有点新玩意儿,管它是科蒂库瑞还是什么别的,反正都比山金车好。”有些人开起玩笑来还真是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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