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我们奢华的海上旅程和在帕拉的一周,我在此就不劳烦各位读者听我赘述了,不过我要特别感谢佩雷达品塔公司在我们置办探险设备时的鼎力支持。也容我一笔带过河流之旅:我们乘坐了一艘比先前横跨大西洋时略小的蒸汽船,驶向宽阔和缓的黏土色溪流。最终,在经过奥比杜斯的窄流后,一行人到达了马瑙镇。肖特曼先生——英巴贸易公司的代表——把我们从当地百无聊赖的小旅馆里救了出来。承蒙他热情款待,大伙要在他的农场里一直待到查令格教授准许拆信、查看指令的那一天。在谜底揭晓前,我想再仔细谈谈我的队友,还有在南美征集到的副手们。麦克阿登先生,既然这份报告要经您审阅后才会公开,我也就放开了写,全权由您定夺。
萨姆瑞教授的科学建树也不必我多费口舌。与第一印象相反,他颀长、憔悴的身板竟对舟车劳顿无动于衷;环境再怎么变,他都是一副半带讥讽、冷酷苛责的倔脾气。尽管已经六十六岁了,我却从没听他抱怨过旅途中偶尔遭遇的艰辛。我曾把他的存在当作考察的累赘,但我现在却由衷地相信,他的毅力绝不亚于我自己。他天生性情尖酸,好怀疑。一上路,配合着他那愤然扭曲的精瘦模样和稀疏晃动的山羊胡,他就毫不掩饰地直言查令格教授是个十足的大忽悠,南美之行荒谬至极,注定无功而返,等着我们的只有无尽的艰险和国人的嘲讽——从南岸普顿到马瑙,一路在大伙耳畔喋喋不休。以上就是他一路从南安普敦兰东南区域汉普郡的港口城市。(译注)">到马瑙在众人耳畔的聒噪,还要加上他愤然扭曲的精瘦模样和乱窜的稀疏山羊胡。船一靠岸,周围的美景和种类繁多的昆虫鸟类给了他些许慰藉。这些日子,他白天带着猎枪和蝴蝶网在树林里穿梭,晚上将捕获之物做成标本。他小毛病不少,不爱干净,打扮得邋里邋遢,还一向健忘,烟瘾大,一根石楠木烟斗从不离手。他年轻时曾参加过几次科学考察(和罗伯特森一起去过巴布亚),所以对露营和泛舟都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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