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塞尔根吃惊地摇着脑袋问道,“笨蛋吗?”
“达克拉不应该去的!”庞特说,“结伴仪式只有将要结为伴侣的两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参加。父母的同性伴侣是没什么事儿的。”
“可达克拉是你女儿的监护人。”
“她并不是杰斯梅尔的监护人,”庞特说,“杰斯梅尔已经成年;她不再有法定监护人了。”
“但是你把玛尔带去了。”塞尔根说。
“没错。但我不必为此道歉,我有权带个人来替代克拉斯特的位置。”庞特皱起了眉,“达克拉不该来。”
塞尔根挠了挠自己那发间宽阔的分路所露出来的头皮。“你们这些搞物理学的人啊,”他说着又摇了摇头,“你们希望人类的一举一动都不出所料,都遵从永恒的定律。但他们偏不这样。”
庞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我早就知道了。”
让玛丽又惊又怕的是,每个人都要参与给鹿剥皮的工作。巴尔和亚布拉,那位,那位“新郎”——玛丽没法不用这个词——的父母,带来了锋利的金属刀具,巴尔把鹿切开了,从喉咙一直切到尾巴。玛丽原本没想到会看见这么多血,于是她说了声抱歉,稍微走远了一些。
尼安德特世界很冷,而且现在越来越冷。太阳快要下山了。
玛丽背对着那一群人,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有人踩着秋天第一波落叶走到了她身后。她以为那是庞特,过来安慰她一下……并且解释清楚。可当她听见达克拉那低沉的嗓音时,着实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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