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5日下午3:00~4:00
蔡德贵:上次说到江青是改足派。
季羡林:她是改足派。
蔡德贵:据说,上世纪80年代,在一个与法国文学相关的会议上,会议规定每人发言须限在5分钟内。罗大冈先生从怀里掏出摞稿子,颇有霸了讲坛的意思。
季羡林:对。
蔡德贵:说不几句,大概到了5分钟吧,座中的盛成先生便喊道:每人5分钟,人人都要守规矩。罗先生做耳背状,回喊说:你说什么?盛先生重复了一句,罗先生也重复了一句。大概是看着这么下去,颇有子子孙孙无穷尽也的意思,这时候,您便忽然一声高喝:盛老说得对,谁也得守规矩!
季羡林:嗯。
蔡德贵:这一下治好了罗先生的耳背症,于是高兴——或被气——得连饭也没吃就走了。
季羡林:有这回事。对。有这么回事。盛成这个人,你知道吗?
蔡德贵:我不认识他。
季羡林:他在法国多年,做了一本书《我的母亲》(Mamère),他这个不知道怎么的,和中国学术界总是格格不入。罗大冈呢,是法国留学生,在外国文学研究会,我们在一起工作。中国外国文学研究会首届会长是冯至,后来就是我。
蔡德贵:是您主持的这次会吗?
季羡林:忘记是谁主持这次会了。
蔡德贵:您支持盛成,是不是得罪罗大冈先生了?
季羡林:也没有什么得罪。会后我们,就是和罗大冈还是在一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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