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了。
一个严酷冷峻的人扼住一个残忍无情的人。
西穆尔登已经把朗特纳克控制住了。
这个年老的保王党叛徒已经被困在巢穴里,显然没有脱逃的可能;西穆尔登的意思是要在当地把侯爵斩首,在侯爵自己的领土上,也可以说是在他的家里,使得这座封建堡邸看见这个封建贵族的头颅落下来,这个榜样可以使人永远不会遗忘。
因此他才派人到富耶尔去拿断头机。我们刚才已经看见正在路上运来。
杀死朗特纳克,就是杀死旺代;杀死旺代,就是救了法兰西。西穆尔登一点也不犹豫。这个人在履行残暴的责任时是很自然的。
侯爵似乎丝毫没有希望了;在这一方面西穆尔登是放心的,他担心的是另一方面。这次战斗必然很激烈。郭文要指挥战斗,也许会亲自参加作战;这位年轻将领有一个军人的灵魂;他正是一个喜欢投入这种恶战的人;他会战死吗?郭文!他的孩子!这世界上他惟一亲爱的人!只要不死就好了。直到如今郭文一直很幸运,可是命运会厌倦的,西穆尔登不禁战栗起来。他的命运最奇特的地方是他处在两个郭文中间,他希望其中一个死亡,却希望另一个活着。
那一发把乔治特从摇篮中惊醒、向旷野的母亲发出一下呼声的炮弹,只不过起了这一点点作用。可是也许是偶然的,也许是开炮的人故意的,这颗只用来做警告的炮弹却打中了碉堡二层楼的大枪眼,把掩护枪眼的铁条打断了,拔起来了。被围的人来不及进行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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