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一只专供船长使用的称为小短艇的那种舢板离开了大船。舢板上面有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年老的乘客,他坐在船尾,一个是那个“志愿”的水手,他坐在船头。天色还很黑。那个水手遵照舰长的指示,用力向明基叶那边划去。别的出路其实也是没有的。
舢板里面放了一些干粮:一袋饼干、一块熏牛肉、一桶水。
那只小短艇放到海里去的时候,在灾祸临头的时候依然能够嘲笑的拉·维尔维勒倚在军舰的舵梁上,戏谑地和舢板告别:
“这只小船用来逃走固然不错,用来淹死那就还要好。”
“先生,”舵手说,“我们不要再笑了。”
小船很迅速地离开,军舰和舢板中间很快就有了一大段距离。风和浪帮助着划船的水手,小船飞快地逃开去,在苍茫的曙色中一起一伏,被高高的浪头遮掩着。
海面上双方都在等待——一种形容不出的阴郁的等待。
突然间,一个声音冲破了海洋上的波涛汹涌中的沉默,这个声音被话筒扩大,像被古代悲剧里的铜面具扩大一样,几乎变成不是凡人的声音了。
那是舰长布瓦斯贝特罗在说话。
“王家的水兵们,”他叫道,“把白百合花旗钉在主桅杆上面。我们要最后一次看见日出了。”
军舰发了一炮。
“国王万岁!”全体船员叫喊。
于是水平线那边也响起了另外一下喊声,声音强大、遥远、混乱,可是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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