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风已经平息,
家乡又恢复了寂静;
日耳曼,这个大孩子,
又为了圣诞节树高兴。
我们现在要享家庭幸福——
更高的想望就要遭殃——
和平的燕子已经回来,
它曾经搭窠在我们房顶上。
树林与河流都舒适地休息,
月光笼罩它们是多么温柔;
只有时一声响——是枪声吗?——
也许是在枪杀一个朋友。
也许是手里拿着武器,
人们打中了一个疯汉,
(不是人人都有这样多的理智,
像弗拉苦斯跑得那样勇敢。)
一声响,也许是一个庆祝会,
为了纪念歌德在放鞭炮!
赞塔克从坟墓里出来
欢迎烟火的喧哗——这古老的琴调。
李斯特也又出现了,这个法兰次的宫廷音乐师。">,
他还活着,他没有流血倒在
匈牙利的一个战场上,
俄国人,克罗地亚人都没有把他杀害。
自由的最后的堡垒倒下了,
匈牙利流着血死去——
法兰次骑士却安然无恙,
他的军刀——如今放在抽屉里。
这个法兰次还活着,将要成为老人
被他的孙儿们围绕,
述说匈牙利战争的奇迹——
“我这样躺着,这样挥动我的刀!”
我一听到匈牙利这个名称,
我觉得我的德国内衣太狭小,
它下边好像一片大海在沸腾,
好像有喇叭的声音向我号召。
那久已消逝的英雄传说
又在我的心里作响,
那铁一般粗暴的战士的歌
歌唱着尼伯龙根族的灭亡。
都是同样的旧日的传闻,
都是同样的英雄的遭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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