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个月,北京文坛飘起一缕不大不小的温馨之风,吹得银发一族泪眼含笑。连中青年也跟着激动感慨。风源来自两封信。而信又是由徐光耀的一篇文章引出的!
徐光耀写了一篇2万多字散文《昨夜西风凋碧树》,发表在今年初文学刊物《长城》上。写的是1957年那场风暴中,他在文学界,特别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亲身经历。写了他从青年作家落进右派分子泥潭的经过。中国作家协会反右的第一大案就是“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光耀和我都是丁玲任所长的“中央文学讲习所”学员,被视为“丁玲小集团”的成员,光耀写了他奉命违心地揭发丁玲“罪恶”,却仍没逃出自己也被划为右派的命运的经过。
文章写到了许多人和事,有一段写的是当时中国作家协会的领导人刘白羽先生。批判丁玲的大会多是由刘白羽主持的。徐光耀写他奉命参加大会,会前有人用劝告口气指点他:“你是丁玲和陈企霞的学生,对这场斗争应该有明确的态度。这对你是有好处的。你考虑,是否可以在大会上发一次言呢?”又嘱咐他,发言稿写出来,先交大会主席审阅。
徐光耀并不掌握丁玲“犯罪事实”,而不发言又不行。苦思了通宵,只得把以前回答作协调查写的信中不利于丁玲的“事实”单挑出来列为罪状,重点放在对丁玲的“批判”上。最后(对丁玲)写道“我以你学生的名义,吁请你痛改前非,争取回到党的怀抱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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