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伊里亚·伊里奇!见到你我是多么高兴啊!怎么样?日子过得好吗?身体可好?”施托尔茨问道。
“唉,不好,安德烈。”奥勃洛莫夫叹口气说,“身体不好!”
“怎么,生病了?”施托尔茨关切地问道。
“睑腺炎把我折腾得够呛,上星期右眼上的一个才消下去,如今又长出另一个来了。”
施托尔茨笑了起来。
“就这么点事?”施托尔茨问道,“这是你自己睡出来的。”
“什么‘就这么点事’,胃灼热也折磨人。你若是听见方才医生对我说的话就好了。他说,‘您得到国外去,否则会很糟糕,可能会中风’。”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去。”
“为什么?”
“得了吧!你听听他都说些什么:‘您到山上去住,到埃及或美国去……’”
“那又怎么样?”施托尔茨冷冷地说,“到埃及只要两个星期,到美国只要三个星期。”
“唉,安德烈,你怎么也这样说呢?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怎么也说胡话呢。谁要去美国、去埃及!英国人去,那是上帝的安排,再说他们在自己的国家里也没地方住。而我们谁会去?只有绝望了的,反正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才会去。”
“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坐上马车或轮船,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去看看别人的国家、城市、风土人情以及种种奇妙的事物……唉,你这个人!算了,你就说说,你的事情怎么样,奥勃洛莫夫田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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