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西蒙边把椅子转向吧台边想,现在和她希望的结果不太一样,她还是应该多多借助自己的女性魅力的——她注意到他那只完好的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光芒,而且实话说,她一般多少都会作出点反应的——但现在再想这些为时已晚了。
她猛喝了一口肯巴利酒,整理了一下膝盖上的短裙。
吧台的酒保一直假装在认真地擦拭玻璃杯。
她知道这事怪不得别人,除了她那点才华和博学以外,像游说这样需要耐心的活儿她真的是一窍不通。尽管总有些人天生就是外交官,但她从来都和这一类沾不上边,她总是和别人起冲突,在本该劝服他们的时候挑战他们,在本该赢得支持的时候激怒别人。尽管她并不一直知道自己前进的方向,但她总是急急忙忙的;她总是缺乏耐心去等待做一件事情的真正时机。
她这脾气就是遗传她母亲的,每个人都这么说,尤其是长期忍受着她的父亲,他是这么说的:“你妈妈要是现在还活着,你们俩的脾气一定不相上下。”
但要不是她天生执拗的脾气,谁知道那个现在被安置在附近的石棺会不会被挖掘出土?她父亲在开罗博物馆的储藏间内首次发现那个莎草纸卷轴后,没办法说服任何人相信这个发现的重要性。所有人都觉得它不过是众多的莎草纸作品之一,被随意丢置在贮藏室废物堆的残卷和褪色的碎片中,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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