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10月底的时令来说,这一天气温的确不算低,将近80华氏度。天空中万里无云,一眼望去全是那种令人心痛的湛蓝。
应该是由于壮观的场面,哈罗兰心想,才使得警察的葬礼如此悲伤。密尔沃基警察局还派来了风笛乐队。此刻风笛正在代替那些身穿警服的男男女女们呜咽痛哭——顾及到体面,他们很少当众哭泣。
老天,到场的足有几百号人。这么多身穿蓝色和棕色警服的人,擦得锃亮的警徽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装点着秋日干爽空气里这一片墓碑林立的山坡。
庄严肃穆的车队从圣卢克教堂行经两英里来到卡吕梅公墓。除了威斯康辛之外,他在车队里还看到了其他十几个州的车牌。
他搜寻着坟墓附近的那些脸庞,看到自己的同事们都立正站在那里。他们中很多人在无所顾忌地哭泣。看来风笛还是无法替他们做这件事的。
哈罗兰却没有流一滴眼泪,好像他的眼泪在那天已经流尽。
葬礼快要结束了。国旗已被收起,并交给死者的家属;礼炮也已经发射完毕——还惊起了附近田里的一群乌鸫。葬礼号吹响起来,熟悉的旋律在这个宁静的秋日里回荡。他听到身边的博纳轻轻地清了清嗓子。
所有的送葬者半个小时之后全部离开。哈罗兰和博纳在一棵高大的棉白杨下面的水泥长凳上坐了下来。蓝天下面,几片金黄的树叶还顽强地守在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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