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退伍军人事务部医院的走廊里,普勒不禁在想,自己年纪大时,是否也会被送到这里。他看着周围上了年纪的病残军人,心情更加低落了。
也许到时候自己给自己来上一枪会好些。
他知道父亲病房的位置,所以绕过了护士站,没等看到父亲,就已听到了他的声音。老约翰·普勒的声音如同扬声器,年龄和其他的疾病并没有降低扬声器的分贝,似乎反倒让它更加刺耳。
普勒刚到门前,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筋疲力尽的护士走了出来。
“天啊,你来了我太高兴了。”她抬起头看着普勒说。普勒没有穿军装,但是很明显,她轻松地认出了他。
“出了什么问题?”普勒问。
“他就是问题,”她答道,“过去的二十四小时中他一直都在找你,一直坚持,怎么样都不行。”
普勒抓着门把手说:“他是将军,一直坚持是他的性格,是 DNA 决定的。”
“祝你好运。”护士说。
“和运气无关。”普勒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房间,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站在房间里,他宽阔的肩膀靠在门上,环视四周。房间很小,大约十平方米,像是监狱的牢房。实际上,这里和他哥哥将要度过余生的、被他哥哥叫作“家”的美国军人惩戒营的房间大小相当。
房间里有一张病床,一张多层的床头桌,一个确保隐私的窗帘,一把看着就不舒服、坐着确实不舒服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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