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尔伯特·克雷文向我发出邀请时,他同时为自己没有早些和我联系而表示了歉意。他坚持说,那不是因为他对这个案子以及我正在着手的工作不关心,而是因为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处理一件特别复杂的民事案件,完全没有时间关心别的事情,所幸现在终于结案了。我正往他办公楼的人口处走去,却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加长轿车,克雷文正从摇下玻璃的车窗里伸出手来招呼我。
“我想我们可以到我的乡村俱乐部共进午餐,”我上车时他亲切地对我说道,然后拍拍司机的肩膀,“麦塞德湖。”
他陷进铺着长毛绒的真皮座椅里,开始说些什么,然后又摇了摇头,在衣服口袋里摸索着,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哦,在这儿,”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西装外衣的左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片。他戴上眼镜,研究着什么人写下的字条。
“这是我临离开办公室时接到的,”他解释说。
“地区检察官打来电话,留下口信说,他和你说过的事是认真的,如果你愿意进一步和他讨论的话,就尽快给他回电话。”
听完这话我脸上的反应让克雷文一时摸不着头脑,他禁不住问我:“他的做法让你觉得可笑吗?”
“我们走进会议室,他对汤普生法官说,决不做任何抗辩交易。我们一离开法庭,他就告诉我忘掉他对法官说过的话。两分钟之后,他走出去在走廊里,向全世界承诺,审判将会如期进行,不过那也只是为了履行处以死刑前的法律程序。而现在,显然他刚回到办公室,又打来电话让我知道,我不必拿他对别人说的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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