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天生这样胆小,或者如果我能学会控制住有时候在头脑中出现的一些胡思乱想的话,我就不需要花这么长时间从安德烈·伯格多诺维奇在爆炸和大火中粉身碎骨的恐惧场面中恢复过来。
我从圣弗朗西斯酒店搬了出来,成了堂兄家里的房客;我外出时在不同时间走不同的路线;我研究着擦肩而过的人群中那一张张陌生的脸,也许我以前在某个地方看见过他们。我按我所知道的所有谨慎从事的方式那样小心。但是尽管我事事谨慎,尽管还没有一丁点儿实质上的迹象表明,我现在的处境比那个古怪的谜一样的俄国人怪异死去前还要危险,我还是一直感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不论何时我回头张望那些走在我身后的人,或是那些每天挤在法庭里等待审判进行的人,我都会很不自在地感到,某个人不仅在跟踪我,而且知道我也同时在琢磨他。
克拉伦斯·哈里伯顿的公开陈述已经接近尾声,但我却没有考虑好该对陪审团说些什么,我把椅子转到跟律师席平行的角度,搜索着人群中的一张张脸孔。
“当你们听完所有的证词,”我听到后面传来公诉人的声音,“我相信你们都会同意,人民已完成了他们的职责,被告哈迈尔·华盛顿有罪,他的罪行已经确信无疑地得到了证实。”
我的目光从一张脸转到另一张脸,试图弄清楚他们是谁,为什么在这儿。我确信他们中有一个人是为我而来的。但他是谁呢?更重要的是,谁派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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