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差几分钟到十点的时候,法庭里挤满了记者,我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准备传唤辩护方最后一个证人出庭。与此同时,公诉人也站起身来,他脚上那双与西装相配的皮鞋擦得锃亮。我看了他一眼,想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尽管当庭发言是起立的惟一理由,可他却没有丝毫打算开口的意思。
“尊敬的法官大人,”我一边说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哈里伯顿,“辩护方传奥古斯托·马歇尔出庭。”
我刚一喊出州长的名字,哈里伯顿就抬眼朝法官席看去。
“尊敬的法官大人,我有义务告知法庭,安托内利先生将要传唤的证人此刻不能到庭。”
“你碰巧对我的证人了解得比我还要多,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我问道。
哈里伯顿拒绝看我,他自顾自地继续向法官陈述。
“今天上午早些时候,我从州长办公室得到通知,说州长由于立法方面的一个紧急情况而无法离开萨卡拉曼多。”
“他是我的证人,而且他已经收到了法庭的传票!”我朝哈里伯顿喊道。
这还是无济于事。他对待我的那种态度,仿佛我是人群中某个煽动闹事的家伙,一个最好不予理睬的微不足道的讨厌鬼。
“看起来,”他接着说道,“州长最早也要到下周一才能出庭。他要我为这件事可能导致的种种不便,向法庭转达他的歉意。”
汤普生只想知道一件事,而这件事和州长的缺席可能会影响到审判没有丝毫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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