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麦莎的眼睛紧盯着定时的钟面,她慌乱地想把门把尖锐的一端戳在手腕的绳子上。但是一只手握门把,另一只手要推绳子,这实在是太困难了。
她好几次都没割到绳子,铁片刺进她的手里,她感觉到温热的血慢慢地冒了出来,她勉强克制痛苦,但是万一她割到了动脉,昏了过去怎么办?
血使得绳子软了一点,有弹性一点。铁片还是割在绳子上面,不是里面,她一直割了一个小时了!现在是十点三十五分。
十点四十分。
十点五十……五十五……十一点……
她拚命割,脸上是汗,手上是血,浑身已经没有感觉了。她知道尼尔正看着她。祈祷!尼尔!十一点十分,她觉得绳子好像差不多了。麦莎以最后一点余力,挣脱开手腕的束缚,成了,绳子断了。
她举起手,舒张了一下,想办法重新感觉手的存在。十五分钟。
麦莎用左手肘撑着,勉强站了起来,把身子靠在墙上,费力地垂了下来。她的腿碰到了军用床。脚踝上的一阵刺痛使她几乎撑不下去。
十四分钟。
她的手指虚弱地发抖着,她想要拉下口罩,但是布结得太紧,松不掉,她疯狂地抓着,奋力扯掉口罩。用嘴吸了一大口气,她的思绪清醒些。
十三分钟。
她不能说话。就算她能撑到水槽那里,扶着墙到炸弹那里,但是搞不好她还会把炸弹引发,她想起来狐狸处理线路时是非常谨慎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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