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狂风暴雨的时候,我绝不会让孩子外出,如今孩子被人带走,我却无法伸手挽留。
——《悼亡儿之歌》
一九八九年八月二十二日
赖子死了。赖子是我们的独生女。她是一个温柔聪明的孩子,一个健康开朗的少女。
她的五官与妻子年轻时一个样,只有那对红茶色双眼看得出我的血统。这孩子并未特别爱好什么运动,但那秾纤合度的肢体,近来变得愈来愈有女人味。
那不服输的个性和敏锐的感受力,应该是继承自母亲吧。她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绝对不会让人头痛;同时,她也是个很早就明白自省有多重要的孩子。
赖子偶尔会抱上家里养的猫布莱恩,坐在屋檐下望着外头好几个小时。每次问她在做什么,她总是回答,“我在看鸟呀。”还有,夏日的午后,她一定会烤苹果派。
偶尔有书从我的书房里不翼而飞,也是赖子做的好事。话虽如此,一旦别人踏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却会满睑不高兴。她在学校加入了花道社,因此家中摆满时令花艺也是常有的事。
她真的是个好孩子,我们夫妻始终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成长。
然而,赖子明明才刚满十七岁,却去了我们碰不看的地方。一切来得突然,豪无前兆。躺在停尸间的你脸颊冰冷,那股寒意至今仍然鮮明地留在我握笔的手中。冷得像铅一样,苍白而无情。
赖子不会再回到我们身边。家里也不再满是插了波斯菊的花瓶。你红茶色的眼眸,已永远地失去了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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