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昭如回来这件事,卢家人并未表现出十足的热情。就如同她的离开,也并未有人过多地牵念。
这些人里,自然并不包含家睦。这男人对于昭如,有一种对少妻的疼爱和纵容,却也有几分敬与重。昭如先天的颟顸,使得她少了许多女子的计算与琐碎。这种少女般的干净,会让他觉得自己也明朗年轻起来。然而,他终于觉得自己,还是衰老了,而且老得很快。在天津开了“丽昌”后,因为往返劳顿,他病了一场,并没有告诉昭如。可这场病让他看清楚人生苦短,夫妻缘长。他便将柜上的生意,一步步地交给了自己的兄弟。
昭如将昭德带回了襄城。家睦也并没如其他人般惊奇,只是心中有些感叹,人如蜉蝣。一面在心里对妻子的敬重,又添了几分。昭德对他而言,只是妻姐,然而他却无法因此抑制其他人的好奇。甚至老六家逸夫妇也有过许多隐约的表达。表达中,隐藏了一些畏惧与忌惮。这忌惮是他们对于昭如的态度的源头。如今,昭德来了。一时权倾华北的石玉璞,有关他所有的想象,似乎都可以在他的遗孀身上落到实处。
昭如与家睦商量,给昭德安排了一个恰如其分的出场,是在这一年的冬至。他们家乡的传统里,冬至是个重要的节庆。这天乱而复治。民间便要吃饺子、蒸饽饽,“蒸冬”取的便是一个合家团圆。所谓“冬至大如年”是不错的,该有的热闹便都有了,却又不会过分的隆重。吃上这一顿饭,昭德便成了这家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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