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伏瓦:我们现在从文学和哲学角度谈谈你的著作吧。你觉得对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东西可说?你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吗?
萨特:说实在的,我不那么感兴趣。现在没有什么可让我感兴趣。但好多年来我对这是有兴趣的,也可以谈谈吧。
波伏瓦:为什么你如今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了?
萨特:我不知道。所有那些东西都过去了,也都谈过了。我想去发现一些可说的事情。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我会找到的。
彼伏瓦:你在《词语》中很好地解释了阅读和写作对你意味着什么,你在十一岁时是怎样把作家当成自己的天职的。你注定要去搞文学。这解释了你为什么想要去写作,但完全没有解释你为什么写了那些你已写下的东西。在你十一岁到二十岁期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你怎样看待你的文学作品和哲学著作之间的关系?我们刚认识时,你对我说,你想同时成为斯宾诺莎和司汤达。这个话题很不错。我们就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正写的那些东西谈起吧。你为什么写这些东西——这是怎么发生的?
萨特:我在十一二岁时写了一本歌颂英雄的书《伯利辛格金的葛茨》。这是《魔鬼与上帝》的前身。葛茨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征服众人并且建立了一个恐怖统治,但同时他的意图又是善良的。那时我读了一篇东西,是关于中世纪一个德国人的故事,我不知道是不是葛茨。总之他们要处死他。他们把他放到塔顶的大钟上,这钟的十二点被他们挖了一个洞,从里头一直挖穿到钟面。他们让他的头从洞里伸出来,当钟从十一点半走到一点半,这钟的指针就把他的头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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