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莱玛的态度令人既恼火又生疑,显然一夜之间她的生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又或者是星期一早晨厄珀姆饭店简单朴素的格调,加上肥皂水与地板蜡的气味,令她局促不安。她对未来不再抱有信心,明天变成了一个问号;甚至连今天都是。她准备在厄珀姆太太那里住多久?他难道没意识到她欠他的钱要好几年才能还清吗?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沼泽地去?昨晚那个红头发服务员说如果她在等什么人的话,他很乐意行个方便将侧门的锁打开,那又是什么意思呢?昨晚埃勒里离开她之后都去了哪里?(那么打电话到霍利斯饭店又没留下口信的就是莱玛了。)他发现什么情况没有?他见到什么人没有?这些鞋子挤得她双脚肿胀,她能不能把这身衣服脱掉?他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他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今天早上他们要去哪里?
“先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埃勒里叹气,“去吃早饭。我没喝咖啡之前不想谈话。”
在前往萨莉小姐茶室的路上,他的脑子转个不停。昨晚他的睡眠糟透了,倒也不能完全归咎于布鲁克斯经理那硕大无比的床垫。当他好不容易睡着时,最后在意识里渐渐隐去的并非安德森,而是安德森的女儿。总不能让他无限期地不断掏出二十美元的钞票吧,莱玛的未来如何安置,这问题迟早都得解决。
幸运的是萨莉小姐的茶室这时没什么客人。二人坐下之后,埃勒里说:“莱玛,如果你面临生计问题,准备如何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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