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狗叫莫特尔。它老态龙钟,饱受关节炎的折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黑白相间的尾巴垂在瘦骨嶙峋的身体后面,如同一面软塌塌的旗帜。但是它一直乖乖地跟在卡弗里身后,跟着他上车下车。他能看得出来,它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其实很痛苦,但是并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满。就算是在波蒂斯黑总部,在他忙着跟实验员交涉,让他们提前把那颗乳牙和玛莎的DNA做比对的时候,它也是很耐心地在法医实验室外面等候。交涉完毕之后,他才对这条可怜的狗心生愧意。路上经过斯迈尔商店的时候,他停下来,买了一大堆狗粮。磨牙玩具看上去是他有点一厢情愿了,但他还是买了下来,放在汽车后座上,莫特尔的身边。
等他回到重案组办公楼的时候,天很晚了,都已经过了10点。整座大楼里还是一派繁忙景象。他带着莫特尔穿过走廊。一路上大家纷纷从办公室伸出头来跟他打招呼,或者递交报告,或者传递信息,但大部分人还是为了拍一拍狗头,或者拿它开玩笑:杰克,你的狗跟我想的一样!嘿,这就是穿了皮大衣的尤达大师嘛!过来,长毛的尤达!
特纳还没走,头发乱蓬蓬的,睡眼惺忪,但是至少没戴耳钉。他花了一点时间向卡弗里报告了那辆沃克斯豪尔的搜寻情况,仍是一无所获。他又将授权监视牧师住宅的警司的联系方式给了卡弗里。最后他花了很长时间蹲在地上对着莫特尔说了阵子玩笑话,而莫特尔只是间或疲惫地抬一两下尾巴捧捧场。洛拉帕罗扎走了进来,仍旧是浓妆艳抹,不同于往日的是:她今天居然没穿高跟鞋,而且还把衣袖卷了起来,露出双臂上深色的绒毛。她承认说,自己追查性犯罪分子的任务进展得也不是很顺利。CAPIT那里有一份他们认为符合要求的名单:他们将会对此进行连夜检查。但是她的确向卡弗里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那就是用软骨素来治疗狗的关节炎再好不过了。软骨素或者氨基葡萄糖,对了,还要把谷物从这条可怜的狗狗的饮食中去除掉,她的意思是所有的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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