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在喊他的名字,而我在看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的面孔。十二年了,但是,我所看到的变化不单单是时间带来的变化。我从前认识的艾略特·温斯顿是个敏捷、警惕、随和的人,而且总是和蔼亲切;现在站在我面前等着弗里德曼大夫打开厚重铁网门的这个人却紧张不安、充满期盼、缺乏耐心。他身穿一套显得太紧的旧西装。前面扣上,翻领从胸口鼓了起来。一条单色领带戴偏了,脏兮兮的白衬衫的一个领角翘了起来。他双手倒背在身后,双脚分开到与肩膀同宽的位置。尽管我离他只有几英尺远,但是他双目直视,仿佛周围没有旁人似的。
我们走进里面,弗里德曼随即关上门。艾略特没有动弹。他站在那里,挺胸直立,一动不动,呆滞地凝视着。
“艾略特,”弗里德曼平静地、不慌不忙地说,“你还记得约瑟夫·安托内利,对吗?”
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他的眼睫毛都没有轻微的扑闪。我怀疑他是不是进入了紧张性精神分裂症状态中,什么也听不见。
“他有时候会这样,”弗里德曼解释说,“当他在思考什么事情时。”他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补充道,“我见过他这样一连好几个小时。这种时候,我恐怕真的没有——”
他还没有说完。艾略特向我转过身,伸出手来。
“约瑟夫·安托内利,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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