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我的发现以及我的想法告诉弗林时,他看着我的神情,就好像我是应该呆在州立医院里的病人似的。
“你是在说,艾略特·温斯顿先杀了杰弗里斯,接着又杀了格里斯沃德?”
“不是,”我说。
“我说的完全不是那回事。我是说,不知为什么,这两件谋杀案似乎有联系。我所能肯定的是,杰弗里斯把艾略特逼得走投无路,而格里斯沃德却是把他送进去的法官。”
“送进州立医院,”弗林提醒我。
“不是送进监狱。那家伙试图杀死你。格里斯沃德帮了他一把。”
“是吗?”我惊讶地大声说。
“艾略特没有犯罪记录。他以为我和他的妻子有染,我可以作证他仅仅是想吓唬我。枪是在扭打中走火的。即使他被判了刑——而不是假释——他也应该几年以前就出来了。”
我的话没能说服弗林,他摇了摇头。
“格里斯沃德只是在履行他的职责。他别无选择。他将艾略特判送到州立医院,完全是依法行事。”
下午四点过几分,我们正站在县立监狱前面,等着去见约翰·史密斯。当太阳溜下西天的时候,街道对面公园里的树木把树影投到人行道上。一个健壮结实的少妇,两条腿将牛仔裤撑得鼓鼓的,肩上背着一只包,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匆匆走下台阶。
“不论怎样,都没有关系,”弗林继续说,眯缝起眼睛。
“我们已经知道是谁杀了杰弗里斯。”我不敢肯定我们已经知道那是谁干的,或者别的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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