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她进来坐在我最喜爱的椅子上,我坐在她对面,坐得笔直死板,穿睡裤的膝盖并胧……
我生就是个独一无二的孩子——因此自然形成功一个独一无二的人。
我的名字叫高佑大:真教开足玩笑,因为本人十分矮小。全部算上,分毫不差,五英尺三又八分之三英寸。在巨入充斥的世界上,那八分之三的零头对个侏儒来说弥足珍贵。
这是命运捉弄我的头一件事。另外还多着。举例说明,我三个月大便成了孤儿,当时我父母在一次突发的断桥事件中亡故,出事地点是邻近爱阿华州,奥斯卡路萨的臭鼬河。起重机颤巍巍的抬头时,我整个被摔开在一边,后来发现,我躺在一丛月桂树里,正乐呼的吮着脚趾。
人家说这是奇迹。那当然,做孤儿的并不是他们。几年后,赵若苛教我做侦查员的时候,说了句一针见血的话。他自以为罹得胃癌,担心害怕个把月之后,刚才明白得的是小小一点溃疡。只不过是胃溃疡。每个人都冲着他说真是福气。
“这福气,”赵若苛说:“是指一椿事不关己的事儿。”
我由我母亲的哥哥和他太太华非洛夫妇一手带大。他们是很平常的一对。不过人挺和气亲切,给予我不少关爱。我真希望对他们那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全比我年岁大(比我个儿大),也能说上几句好话。不过,我总以为被人视做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是理所当然;我随时应该切记自己矮人一截的尺寸和没爹没娘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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