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成理君分了手,谢振华掉头就去了仁华商场,经过书店门口时,他却路过而不入,待他绕到书店后门所在的那条弄堂,赵行曼已在那里等候他多时了。
两人见面说的第一句,是谢振华说的,“请马上转移!”
“为什么?”赵行曼问是这么问,却一点都不奇怪,“从安全上考虑吗?没那个必要!”
“是的!”谢振华的理由很充分,“他肯定会向‘打手’报告,说你在上海!”至少在他看来,是毋庸置疑的。
“他不会!对他,我比你了解。”赵行曼从容一笑,“借他十个胆,他也绝不敢向‘打手’吐露一个字!当年在北平他惹了事,我向他建议回南京,向‘打手’请罪,他都老老实实地照办了,以此类推,你认为他有多大的胆儿?”
谢振华可没赵行曼那么乐观,“就算他不会,他身边的那些在暗中监视他的人呢?”
赵行曼轻摇一下头,正色说,“你说的不是没道理,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认识我的人,仅限于原特务处北平站的那些老人。这些人的去向,我大致都知道。他们中一些人殉身于抗战,活着的人或去了重庆,或留在华北继续从事地下活动。只有那么少数那么几个变节者,譬如任秋明之流,那些人才会对我的安全构成威胁!”
一席话,非但未让谢振华释怀,反加重了谢振华的忧虑,“万一,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身为一名地下工作者,任何有碍地下工作的风险,他是不能不顾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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