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琼斯错了。事情的结果是,对波士顿人会所的突袭,在一个小小的却很重要的方面被证实的确是有用的。
我离开房间时天已经黑了,当我步入走廊时,我察觉到我隔壁的房门正被关上。我仍然没有看见那位住客,除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门关上时立刻消失不见,可是我想因为地毯已经磨损得很破旧,肯定能听得见他经过的声音,我却没有听见。难道我准备出门时,他就等在门外吗?而听到我走近,他就离开了?我很想去质问他,但还是决定不要了。琼斯要求准时会面。我那神秘邻居的举动也许有个完全合理的解释。不管怎样他可以等等。
于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就站在特里贝克街角的一盏煤气灯下,等着信号——一声尖厉的哨响,以及许多皮靴的踩踏声——宣告冒险行动已经开始。会所就在我们前面,在街角那个颇为普通的、狭窄的白色建筑里。如果不是那拉起来遮住窗户的厚实窗帘,还有时不时在夜色中叮咚响起的钢琴声,它本可以是一家银行。琼斯神情古怪。自打我与他会合,他一直都在沉默中,看起来正陷入沉思。天气不合季节地又冷又湿——似乎夏天永远不会来到——而我们俩都穿着厚重的外套。我在想这天气是否会加重他的腿痛。可是他突然转向我,问道:“你没有发现雷斯垂德的证词有让人特别感兴趣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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