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只能通过屋顶的通风口来判断时间;屋里亮了一些,估计现在是白天。她浑身乏力,生物钟也紊乱了。
“麻子脸”隔一段时间——很可能是每小时——就来用强光晃安娜一下,令她无法安睡。每次他都会问安娜是否打算认罪。可每次安娜的回答都是“不”。这时“麻子脸”转身便走,隔一会儿又故技重演。
不过有一次换了一个人来,那人带了一杯茶递给安娜。安娜一饮而尽,可刚喝下就发现自己想小解。
“厕所在哪儿?”她用波斯语问。
“你就在那里面。”那人笑了。
安娜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呕出来。
屋里的光线暗了下去,估计是太阳落山了。已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一天,她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可现在却涨得厉害。难不成喝的茶有问题?他们是不是在茶里放了什么,故意整她?
“麻子脸”又来了。这次马苏德也来了。他们再次用强光直晃,问她是否打算认罪。安娜还是摇摇头。可这次他们没走;马苏德打开牢门,他俩再次将安娜的眼睛蒙上,把她带上了楼。
蒙眼布扯下后,安娜看到当初审问自己的人也在,只不过这次换了间屋子。房间一角摆了一张小铁床,床上铺着一张又薄又破的床单,床下是纵横交错的金属支架。床的四角都绑着铁链,铁链上系着手铐。墙角处放着一根黑色的竿子,竿子的一头缠着一团绳子——这是根鞭子!她浑身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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