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斯康辛大道有家电影院十点钟就开始营业。亚瑟走进它附近一家自助餐馆,藉着喝咖啡打发时间,后来又在附近闲逛,直到售票窗口打开为止。
每当他觉得心里很烦时,总喜叹去看场电影。他都是坐最后一排,头可以靠在墙上。他也会买最大袋的爆玉米花,一边吃一边看,其实对银幕上晃动的人影只是视而不见。
他喜欢有人坐在他旁边但又不注意他存在,也喜欢片中的声音和音乐,更喜欢藏身于黑暗的大厅中,在这种地方他可以好好地去想心事。此刻他已坐下来,望着银幕发呆。
纵火显然是个错误,报上并没提到这件事。当他走出地下铁后就打电话到疗养院,接线生立刻接听。他哑着嗓子问道:“我是哈太太的儿子,火灾很严重吗?”
“哦,先生,火一烧起来就被扑灭了,大概是垃圾袋里有个没熄灭的香烟头,我们没想到外头的访客也知道这件事。”
那表示他们必然已经发现打翻的松节油罐子,而且不会有人相信它是无意中翻倒的。
要是他没提起修道院的事就好了。当然啦,那边的人可能只轻描淡写地说:“是啊,我们的纪录显示沈亚瑟在这里待过很短的时间。”
万一他们追问详细资料呢?“他是接受灵修指导的建议离开的。”
“我们可以跟那位灵修指导谈谈吗?”
“他好几年前就死了。”
他们会说出来他为什么被请求离开吗?他们会不会核对疗养院的纪录呢?看看这几年有那些病人过世,而其中又有多少人受过他照顾,他确信这些人不会了解他的行动是出于仁慈,只想解除病人的痛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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