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书桌跑去,但意识到根本来不及赶过去,便停了下来。
我反倒跪了下去,在皮包里翻动起来,就像真的下水道清洗工在寻找电子仪器以发现哪里出了问题。当然啦,那女佣根本不会相信的,可眼下我只有这一条路了。我等着房门被打开,等着她问那个需要我回答的问题。
可门没有开。
我盯着门把手,把手不再转了。我听见女佣回身下楼的脚步声。
我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提醒自己别庆幸得太早,那女佣现在依然在屋子里的什么地方。说不定正在给警察局打电话也未可知,也完全可能在屋子里的其他地方听着我的动静。
我转身检查了一下书桌后面的窗子。不管用。
窗子都密封起来了,那铅条玻璃窗设计得就是永远也不让人去打开的。我蹑手蹑脚来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可什么声音也听不见。我转动了把手。推开一丝缝隙。这一来,能听见音乐声了——萨尔萨舞曲——是收音机里或是电视上放的。声音显得很遥远,于是我把门开得大了一点。音乐是从屋子另一头来的,相当远的另一端。那女佣离音乐肯定比离我更近。成败在此一举了。
我拉开门,踮着脚尖跑到前门,跑出去,回到面包车上。我在车上坐了一会,呼吸才恢复正常。妈的,差点没出事,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那女佣显然是在我进去之后来的,可我却没听见报警系统有任何动静。办公室总机的那个年轻人肯定没有重新设好密码。女佣肯定会注意到这一点。她可能受过指示,报警系统一旦出现问题就给芬纳蒂或他妻子打电话。局里的技术人员现在也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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