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瞒着妻子和所有人在笔记本上写回忆录,有人到我办公室来我就把笔记本锁上。这不仅是为了整理回忆,也不仅是为了理解那些一直困扰着我的事。
我现在有了办公室,在沙托街有一个两扇橱窗的商店。我比我以前的老板蓬硕先生的儿子雇佣的人还多。他不知道现代化,所以他的店依然和我以前在那里工作时一样灰暗庄严。
我有三个正在成长的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男孩叫让-弗朗索瓦,他出生在布雷叙尔,那时索菲被寄养在邻村的农场主那儿。我的妻子下火车后,农场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避难所。
索菲看到我似乎很高兴,但并不惊讶。一个月之后,我们仨还有小弟弟坐上回菲迈的火车时,她已经很坚强了。
分娩非常顺利。让-弗朗索瓦是三个孩子中最强壮的。我们四个人经历了很多困难。让娜比以前更加紧张,会为一点小事担惊受怕,确信厄运会随时降临。
我们的第三个小孩伊莎贝尔出生在战争的转折阶段,那时他们正等着登陆。有人说这将会和德国入侵时一样引发灾难和混乱。有人预测所有身体强壮的男人都会被送到德国去,道路上已经做好箭头标识,这样我们就不会堵塞军用道路。
那时候仍然缺吃少穿。粮食供给下降到最低水平,我非常小心地去黑市买点吃的。
让娜一直都是早产,婴儿放在暖箱里,而让娜从来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说的“恢复”更多指的是精神方面而不是生理方面。她还是惶恐、消极,我们定居沙托街之后,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确信我们要经历一场灾难,我们会比以前更穷。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