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在下雨。这么凛冽的寒风一定是从乌拉尔山吹来的,席卷着阴冷的雨水在城市里肆虐。普林茨-阿尔布雷希特大道上,马克斯·拉德尔和德弗林坐在希姆莱办公室外面的接待间里,已经面面相觑一个多小时了。
“到底什么情况?”德弗林说,“他到底是想见我们呐,还是不想见?”
“你敲门问他不就知道了嘛。”拉德尔应道。
正此时,外面的门开了,罗斯曼的大檐帽上仍然溅着雨花,他的大衣不断往下滴水。他爽朗笑道:“你们俩还在啊?”
德弗林对拉德尔说:“这个人一定很八面玲珑,是吧?”
罗斯曼敲门进去,并不关门。“领袖阁下,我把他给带来了。”
“很好。”他们听希姆莱说道,“现在我来见见拉德尔和那位爱尔兰朋友吧。”
“这算什么啊?”德弗林低声牢骚,“要觐见皇帝?”
“说话注意点,”拉德尔说,“我来给他汇报。”
他先行走进屋子,身后跟着德弗林。罗斯曼在二人后面把门关上。一切都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阴暗的房间,壁炉摇曳不定的火,希姆莱坐在桌子后面。
党卫军领袖开口说:“你做得很好,拉德尔。我对这段时间以来的进展相当满意。这位就是德弗林先生吧?”
“大人您圣明。”德弗林殷勤道,“爱尔兰乡巴佬、沼泽里的泥腿子,那就是我错不了啦。”
希姆莱迷茫地皱起了眉头。“这人怎么回事儿?”他向拉德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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