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布雷尔进入尼采房间的时候,依然穿着他皮毛衬里的大衣,并拿着一顶黑色高顶丝质礼帽。“弗里德里希,看看窗外!那个低垂在天际、害羞的橘色圆球——你认得出它来吗?我们维也纳的太阳终于露脸了。我们今天是否以散步来庆祝一下呢?我们彼此都说过,我们在散步的时候思虑最清楚。”
从他的书桌旁边,尼采充满活力地弹起来,仿佛他的脚上有弹簧似的。布雷尔从未见过他移动得如此迅速。“没有让我更高兴的事情了,护士们已经有三天不允许我走出户外。我们可以在哪里散步呢?我们有足够时间跑到圆石车道以外吗?”
“我的计划是这样。每个月一次,在安息日时,我会去看看我父母的坟地。今天跟我一块儿去吧——那个公墓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其间,我会稍微暂停一下,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打理一把花束就好。从公墓那里,我们可以去瑟默铃格海德,花一个钟头在森林与草地中散步,赶在用正餐前回来。在安息日,我在下午以前是不排定约会的。”
布雷尔等候尼采更衣。尼采常说,虽然他喜欢清冷的气候,后者可不喜欢他,所以,为了保护他自己免于偏头痛,在挣扎着穿上他的大衣之前,他套上了两件厚实的毛衣,并且把一条羊毛围巾,在他的脖子上绕了好几道。绑上一个绿色的遮阳帽檐,以保护他的眼睛免于强光的照射,再加一顶绿色巴伐利亚式毛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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