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晨起就有一堆令人不愉快的事儿,他烦躁极了。瓦伦丁上班迟到了半小时,脖子上围着围巾,眼里透着狂热的光。他的鼻炎发得相当厉害,不得不在口袋里放一块手帕。毫不夸张地说,店员流了一天的鼻涕,他看起来疲惫又虚弱,嗓音嘶哑,人们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帽匠原本可以打发他回家。孩子的母亲可能会认为他太残忍,她儿子都这样了,他还将他强留在工作岗位上。瓦伦丁自己也等着被放走。拉贝先生不忍心再留他,对他甚是同情。他的视线不离开这可怜的男孩,除非有时必须把头转向别处。
“你吃阿司匹林了吗,瓦伦丁?”
“是的,先生。”
“你喉咙里有白斑吗?”
“没有,先生。妈妈今天早上看过了。我的喉咙很红,但没有白斑。”
幸亏没有,因为拉贝先生极容易感染咽炎,而现在可不是得咽炎的时候。瓦伦丁的这次感冒太滑稽了,如今雨已经停了,天气晴朗。然而,天确实冷,直到上午九点,过路行人的呼吸还能形成一团雾气。
他去买报纸时,给瓦伦丁带了些薄荷胶回来。上午有两三次,他在店铺里间对那孩子说:“您稍微休息会儿吧。别待在橱窗那边。到炉子边上去。”
窗边的空气已经结成冰。
露易丝也令他不省心。她昨晚和往常一样九点回来,回来之后就一直板着脸。这是周期性的。这或许和她体内的某个生物钟相吻合?然而,他注意到,她基本上是在从沙朗探亲回来之后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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