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高处的单杠上吊着……”金子教授说。他说话的语气和平素讲课时一样,如果有黑板或白板,此刻他可能已经在上面画图写算式了吧。不过,这里既没有黑板也没有白板,不过是位于仙台站前一栋建筑五楼的餐吧包间里。聚集在教授身边的人也都是早就从“学生”或“学员”毕业的成年男性。连同教授一共五人,他们是几天前从关东来的臼井彬,和居住在仙台的三名男子。
“你们觉得大概能吊多久?”金子教授环视周围。众人虽喝着啤酒,却都没有醉意,反而神色严肃,越喝越清醒。
“吊着的时间吗?”
“一般能吊三分钟就很了不起了,多数人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金子教授五十多岁,个子虽小,过时眼镜后面的眼睛里却洋溢着使命感,显得强韧而有力。在场的蒲生是这么认为的。
“像蒲生君这样的,唔,肌肉发达的人,应该能坚持很久吧?”水野善一说。他年过五十,无业。据说以前在市政府工作,因为一些事而辞职。他总是抱怨读高中的女儿不搭理自己,就像没名气的艺人说不好笑的段子。
刚才他还兴高采烈地说前天去理发店时忘了带钱包,想让女儿送过去却被无情地拒绝了,于是他火一大,就直接穿着理发店的围布回家教育了女儿一顿。但蒲生觉得,做这种事只会让女儿更加厌恶他。
“蒲生先生的体格的确很棒呢,您是做什么的?”臼井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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