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弗顿医院的负责人——一位满头白发、满脸愁容,有着一双棕色大眼睛的女士,环顾了一下通常给患者康复使用的日光浴室,确定一切都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柳条桌上摆放着一些低矮的花瓶,较大的花瓶则放在屋子各个角落的地板上,屋子一端晒不到太阳的地方摆放着一张长桌,上面铺着干净的白色桌布,桌子上是各种美味佳肴——大袋的薯片、烤得焦黄的火鸡、一大块撒着丁香的烤火腿。
屋子的另一端是一张较小的桌子,上面放了一些看上去很重要的文件。桌子后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韦伯斯特先生,也就是那位律师,他面带微笑,看着医院的负责人一遍又一遍布置着桌椅和鲜花,偶尔跟他身边的年轻人搭话——很显然,年轻人是韦伯斯特先生的助理。
“我记得弗隆先生好像说会来十二个人,恐怕还不止这么多,”医院负责人对韦伯斯特先生说,“他提要求时一向精确细致,可我觉得他给我下命令的时候,时不时发笑,所以我就不太确定了,那张长着一双黑眼睛的脸隐藏了太多东西,我实在是读不懂。”
“弗隆这个年轻人很不错,”韦伯斯特老先生说,“而且很会演戏。如果他放弃报社的工作,参加马戏团,我一点儿也不会奇怪。”韦伯斯特先生微微一笑,然后又说,“你什么时候去接彼特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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