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终于感觉好一点儿了,已经有很长时间,我们没法达到默契,只是这次,我们是靠电话线传递的默契,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她没有看到我生完两个孩子之后的样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苍白消瘦,或者体形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年,我感觉自己是和一个脑子里的影像说话,她的声音不能完全代表这个影像。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忽然间,我觉得堂·阿奇勒的谋杀事件是一个精彩的故事,可以成为我新小说的核心。挂上电话之后,我马上就把我们交谈的内容整理在一起。我重新构建了莉拉提醒我的那些事儿,把过去和现在混合起来,从可怜的达里奥的被杀,到那个放高利贷的人的惨死,一直到曼努埃拉·索拉拉。我难以入睡,反复捉摸她说的那些事儿。我越来越清楚地觉得,我可以通过这些材料,讲述一个故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在反思佛罗伦萨和那不勒斯,把现在动荡的局面和遥远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我想到我现在富裕舒适的生活,还有我之前为了摆脱我的出身所做的努力,对于失去眼前的一切的担忧,还有倒退回去的渴望,这些情感都混杂在一起。我翻来覆去想了很久,我越来越确信,我可以把这些事写成一本书。我非常费力地思考,同时勾起了很多痛苦的回忆,我在本上写满了笔记,构建了一个暴力的情节,把近二十年里的事都联系起来。莉拉有时候会打电话给我,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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