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九月过去了,然后是十月。我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我没和阿黛尔说,她那个阶段很忙碌。我也没和马丽娅罗莎说,她把弗朗科接到了家里——一个残废了的、需要帮助的弗朗科,一个因为抑郁,像变了个人似的弗朗科——我给马丽娅罗莎打电话,她很热情,并答应我会代我问候弗朗科,但她总是匆忙挂上电话,她有很多事情要做。彼得罗就别指望了,他总是沉默不语。对于他来说,书本之外的世界越来越沉重了,他很不情愿去大学,因为学校里一团糟,他经常请病假。他说要在家里做研究,但他一直没有完成他的书。他很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就好像为了放过自己,并求得我的原谅,他照看艾尔莎,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熨衣服。我要对他非常不客气,才能逼他去上课,但我很快就后悔了。自从那些暴力事件已经关系到我认识的人,我开始为他担心。他的处境非常危险,但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主张,他公开反对他的学生和很多同事,用一句话总结就是:他们在做蠢事。尽管我为他感到担心,也许正是因为我很担心,我从来都不会支持他的观点。我希望,在我的批评下,他会重新考虑考虑,会放弃自己的反革命改良主义(我用的就是这个词),会变得通融一些。但在他的眼里,我的做法让我和那些攻击他的学生、反对他的老师成了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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