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深芳野虽然没有饮酒,却有了醉意。
头隐隐作痛。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松波庄九郎熠熠生辉的眼神深深地映在深芳野的脑海里,即使夜里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地浮现出来。
(讨厌。)
虽不至于厌恶,情绪却受到了影响。就像房间里混进来一只夜行的走兽,从某个角落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他看上我了。)
深芳野本能地察觉到了。区区一介油商,初来乍到,看人的眼光竟然如此无礼。
深芳野的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
赖艺对庄九郎很是赏识,第二天一大早又派人到常在寺,请庄九郎去为他解闷。
庄九郎以夜里受了风寒、身体不适为由推辞了。
然而赖艺的人几乎每天都来。
庄九郎一一回绝了。理应如此。随叫随到,岂不成了卖艺的僧人了。
推辞的理由,也总是称病。
“今天也不太舒服。”
并让日护上人替自己打发。
庄九郎自身,或看看书,或看着院子发呆,有时候也练练刀法。
“法莲房,你想怎么样?”日护上人终于按捺不住了,“装病不去,对太守的弟弟是不是太失礼了?”
“不想见。”
“看来你的怪脾气一点儿没改。不喜欢赖艺殿下吗?”
“觐见贵人是很辛苦的。同样只能活五十年的话,尽量不想惹这些事儿。”
庄九郎口是心非。
这番话,从日护上人那儿传到了赖艺的耳中。
“对功名看得很淡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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