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冈一边喝酒,一边缓緩说道:“如果相马悟是自杀的话,不但上边那些人有责任,我们也有责任。”
两个星期以后,城田辉正坐上新干线,直奔东京。
跟石仓约好的见面的地方,是上野站附近的一家中餐馆。城田辉正晚到了三十分钟,七点半才走进那家中餐馆。
餐馆服务员把城田辉正领到一个单间,石仓和锛儿头安冈,已经在那儿了。
“喂!城田!……你小子来晚了啊。”石仓笑着,举起一只手来。旁边的安冈,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声“好久不见”。安冈的锛儿头还是那么具有震慑力,不过人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文雅的大饭店的管理人员了。
两人的脸都喝得红了。圆桌子上摆着几个冷盘,和一瓶绍兴的女儿红酒。
城田辉正在石仓旁边坐了下来,问道:“久本丰和小武士呢?”
“还没有来。”石仓摇头说道。
“你们联系上了吗?”
“嗯。不过,也许晚点儿到,他们离东京比较远。”
小武士高节在仙台,久本丰家住在金泽。
城田辉正觉得:久本丰很可能不来,小武士高节来的可能性就更小了。毕业以后,跟高节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就髙节那一本正经的性格而言,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定使他陷入了深深的烦恼,而不能自拔。
城田辉正喝了一口绍兴黄酒,无奈地说道:“看来也就是咱们三个了。当初石仓你结婚的时候,久本丰和小武士不是也没有露面捧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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