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静静地躺在一块悬崖边的青黑色石头上,像只搁浅在沙滩上的海豚,—片暗红色的血迹从她放在脸侧的左手腕下缓缓蔓延开来。我扑过去,靠近她的身体,眼泪控制不住,一下子涌出,失声叫着:“刘畅!刘畅!”
或许是因为割腕不久,刘畅感觉到了我的到来,听到了我的呼唤,轻轻睁开了眼睛,微弱地吐出两个音节:“老师……”
“刘畅别怕,老师救你,老师马上救你!”我嘴唇颤抖着说,眼泪已经充溢了脸颊。
她像是很疲倦似的又闭上了眼睛,手腕上红色的血液像山间的泉水样涌个不停,顺着我的指缝一点一滴地渗漏下去。我却没了计较,捧着她那只手腕方寸大乱。
严峻站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她,同时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衬衣,先扯下几块布片垫在一起按在刘畅手腕上,然后从衬衣上撕出…根布条,绕着那叠布片缠了几圈,最后用尽全部力气在刘畅左臂上紧扎。我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重重地绽了起来,这才能理解严峻心里的急切其实同我别无二致。
他眼睛看都不看我,大吼道:“别他妈哭了,像男人一点儿!过来给我帮忙。”
我顾不上擦去眼泪,立即按照严峻的吩咐,迅速地绕到另一边把刘畅的身子扶起,抬起她的胳膊,让血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减缓流动速度。
“还有救,她割得不算深,只是血流太多昏过去了。这样下去会引起脏器衰竭,必须尽快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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