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三点,仍有六辆汽车停在贝蒂埃大街一所画家住的小屋前。这条大街只有这一侧有房屋,住的都是画家。小屋门开了,一群男女客人走了出来。
四辆汽车朝各自的方向驶去,街上只剩下两位先生。他们在库塞尔街的拐角处分手,其中一位站了下来,另一位徒步走回马约门街。
这位先生漫步穿过维利埃林荫大道,走在旧城墙对面的人行道上。在这美好的冬夜,天气凉凉的,夜色如水,走一走倒也十分惬意,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脚步声轻快地响着。但是几分钟以后,他觉得有了麻烦,有人在跟踪。
他回过头看见有条人影闪进了树木中间。他虽然不怕,但还是加快了步伐,想尽快地赶到前面的一个入市税征收处。但那人也跟着他跑起来。他感到十分恼火,正想抽出枪来,当面质问那人。可是,那个跟踪的人不等他拔出手枪,便猛扑过来。于是,在这空荡荡的大马路上立即展开了一场搏斗,两人扭成一团。他很快就感到自己处于劣势,他呼救,挣扎,被打翻在一堆砾石上。对手掐住他的喉咙,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手绢,他双目紧闭,两耳嗡嗡作响,眼看就要失去知觉。这时掐他的手突然松了。那个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家伙站起身来,轮到这个人来抵挡一场突然袭击了。
那家伙手腕上挨了一拐棍,脚踝上挨了一靴子……痛得嗷嗷直叫,一瘸一瘸地,骂骂咧咧地跑了。新来的人不屑去追赶他,俯身问道:“没有受伤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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