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拉走进梅森的办公室,手里拿着早上收到的邮件说:“你放在水面上的面包,似乎变成蛋糕回来了。”
“什么面包?”梅森问。
“你昨天寄给温渥斯的信。”
“哦,那个。”梅森笑着说。“恐怕我得送你去烹饪学校了。”
“为什么?”
“水上的面包,”梅森评论道。“不会变成蛋糕回来,而是变成面团。”
“面团?”她问。
“正是,”梅森说。“就是钱嘛!他等多久了?”
“大约半小时了。好像非常困扰的样子。”
“带他进来。”梅森说。
温渥斯年纪约五十出头,很显然是为了要掩盖岁月的痕迹,非常费心地修饰了外表。他的衣服烫得很平整。腰围和胸的比例、衣服的合身度,以及他的姿势,都显示出腹部自然的松弛现象已经被有弹性的腰带束缚住了。
他的手也保养得很好,指甲修剪整齐。经过理发师细心照料的脸红润光滑,和灰绿色的眼睛形成了尖锐的对比。一小撮胡子经过仔细的修整,尾端还上了腊。
“早安,梅森先生。”他说。
“嗨,”梅森看来漫不经心。“请坐。”
温渥斯在指定的椅子坐下。他打量梅森时的眼光,就像一位精明的桥牌手第一次扫视手中牌似的。“天气很好。”他说。
梅森的脸色变得很严肃。“你认为会下雨吗?”他问。
“不,”温渥斯说。“只是雾大而已。我接到你的信。”
梅森说:“我倒认为会下雨。那封信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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