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汪臻与沈敏都活跃起来了。

“组长，莫才的作案时间有了！”汪臻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高兴地说。

沈敏说：“你怎么会想到重新调查顾玲的？”

郑剑锁起的眉头并未展开，他说：“昨天晚上，我家里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里说：‘我向你们提供一个情况，辛月秋被害时，莫才不在房间里，他有作案时间。’说到这里，电话就挂了。”

“打电话的是谁呢？”汪臻问。

郑剑摇摇头，说：“电话是乐珏听的，她只听出对方是一个男子声音，用假嗓子，讲的是一口普通话。”

看来，他是一个知情者。可他又是谁呢？

沈敏说：“不去管它电话是谁打的，但我们对顾玲搞的突然袭击，终于迫使她讲出了真情。”

汪臻说：“莫才既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时间，身材、血型都相符，他是凶手无疑了。”

郑剑笑笑说：“不忙下结论，我们还要找到证据。”

证据在下午就找到了，那是文抒从莫菲菲那里调查到的。

据莫菲菲反映，她当晚回到家，听到母亲顾玲在盘问父亲莫才：“哎，你刚才哪里去了？是不是……”

“别瞎说！”

“瞎说，我才不瞎说呢！”

“你就说我在你身边，记住！”

后来的话越来越轻，她没有听到，不过，莫菲菲在浴室里看到了一双沾泥的男套鞋和一件雨衣，看来父亲出去过。不一会儿，顾玲进了浴室，对女儿说：“你怎么啦？”一边说一边把雨衣、套鞋上的泥给刷掉了。还对女儿说：“出了凶杀案，不关我们的事，一句也不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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