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儿子整个幼年时期,在希特勒的德国和马其诺的法国,我们差不多总是手头很紧,但是了不起的朋友们保证他享有能够得到的最好的东西。虽然我们没有能力做太多的事情,你我仍共同小心留意提防着在他的童年和我们自己往昔富足的摇篮时代之间可能出现的任何裂缝。这就是那些友好的命运之神起到了作用的地方,每当那裂缝有开裂的危险时就将其修补好。而且,养育孩子的科学也取得了和飞行或耕耘同样惊人的、高效率的进步——我在九个月大的时候,没有喂给过我一顿一磅滤掉了水的菠菜,也没有一天喝过一打橘子挤的汁;并且,你采用的儿童卫生措施,比我们幼儿时代的老保姆能够想象出来的,更精致和严格。
我认为中产阶级的父亲们——穿着燕子领衬衫、细条纹裤子的庄重的束缚在办公室里的父亲们,和今天年轻的美国退伍军人或十五年前的快乐、无业、生在俄国侨居外国的人士是这样的不同——不会理解我对我们的孩子的态度。每当你把他抱起,喂足了温暖的婴儿配方奶、庄严得像尊偶像,等待着喂奶后那解除警报的一个嗝,好把一个竖着的婴儿横放下来的时候,我总是既与你一起等待,又对被我夸大了的他吃得太饱感到紧张,因此,当在我认为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而你认为会很快消除时,我对你的乐观的信心颇感愤愤然;而当那直截了当的小泡泡终于从他严肃的嘴里嗝出来的时候,我总是体验到一阵愉快的轻松,而你,一面发出喃喃的祝贺声,一面弯下身子把他放进光线昏暗的白边摇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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