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梅拉达和她的帕兰德如斯》一书里那个疯狂的学者告别春天,将波提切利和莎士比亚编成花环,就像奥菲利亚编织鲜花那样。《奥尔加·雷普宁博士》里那个喋喋不休的太太说龙卷风和洪水只有在北美才真的骇人听闻。一九五三年五月十七日,有几家报纸刊登了一张照片,一家人待在罗斯代尔湖心的小木屋顶上,鸟笼、留声机以及其他珍贵的收藏无不齐全。还有的报纸刊登了另一张照片,一辆小型福特车悬挂在一棵无所畏惧的大树树枝上,驾驶座里还坐着一个人,姓伯德,霍勒斯·佩珀米尔说他认识此人,惊恐万状,鼻青脸肿,但还活着。大家指责气象局某位要员没有及时发布预报,罪不当赦。十五名小学生正在罗斯代尔博物馆参观由慈善家遗孀罗森塔尔夫人捐赠的动物标本,突然龙卷风袭来,室内顿时漆黑一团,但建筑物非常坚固,学生们幸免于难。但湖边最精致的一座木屋却被卷走,屋内两人的遗体再也没有能找到。
佩珀米尔先生——他的自然官能和他对于法律的精明极不相配——警告我说如果我想把孩子让给她在法国的外婆,就必须遵从某些规定。我注意到布拉戈夫太太是一个鲁钝的瘸子,而我女儿此时被寄放在她老师家,应该立刻让老师把她送到我这儿来。他说他下周初亲自去接她过来。
在反复掂量了房子的每个章节、家具的每句插入语之后,我决定把她安顿在已故兰德奥弗的伴侣住过的卧室,兰德奥弗时而称她为保姆,时而称她为未婚妻,全凭他当时的心情。这间温馨的屋子就在我卧室的东面,淡紫色的蝴蝶花纹点缀着室内墙纸和一张镶着荷叶边的大床。我在屋里的白色书架上摆上济慈、叶芝、柯尔律治、布莱克和四位俄国诗人(按照新的拼字法)的作品。尽管我暗自叹息,她无疑会更喜欢“漫画书”,而不是我那些璀璨可爱的哑剧演员和他们手中鲜艳的板条魔杖,但我还是受到鸟类学家所说的“装饰本能”的驱使。而且,我很清楚雪亮的灯光对于床头阅读是必不可少,就请奥利里太太——新来的女佣兼厨师(向路易丝·亚当森借的,她随丈夫去英国旅居一段时间)给床头落地灯换上一百瓦的灯泡。在宽敞、牢固的床前书桌上很神气地摆开两部词典、一本拍纸簿、一个小闹钟以及一套少女专用指甲钳(诺特伯克太太的建议,她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实际上,这些都不过是草稿而已。清样将在适当的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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